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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田契都扔到炉火里,让他们更暖和!”匪徒们大笑起来。
田契很快被烧成灰,不复存在,打首的匪徒便抬高手枪,把佃户们都松绑,说从此后你们不再担负伯爵的特权压迫和捐税。
“现在都给我离开这里,钱是归我们的。”匪徒们恶狠狠地将佃户们驱赶出宅院。
佃户们心底窃喜,便也顾不得对伯爵的忠诚,全都溜之大吉。
“你儿子的脚都烧焦了,我倒是懂些外科医学。”一名匪徒对伯爵说,随即就抽出了腰刀,对着他儿子的脚作势要劈下。1
“我说,我说!”伯爵彻底绝望了,他什么都愿交待。
大约半点钟后,匪徒们笑着将从伯爵家马厩边秘窖里挖出的金子、首饰和钱币,成捆成捆地系在马和骡子上。
屋外的草坪上,两名匪徒头目揭下了面罩,互相握了手。
一位正是卡蒂纳。
还有一位则是迪蓬。
原来塞镇处,两方谈好的交易便是这个:迪蓬熟悉来鲁昂的地势,几名匪徒也在卡蒂纳带领下,成功越界打劫了沙多达西伯爵家。1
他们也真是够大胆的。
“我回去再吓唬吓唬他们。”迪蓬重新把面罩给套起来。2